说罢楚萧棠向前继续带路。
“你”
福禄一脸的气不过,秦酒跟上楚萧棠,路过福禄时撞了下他的肩膀。
“行了,人家好心相邀,你倒好,在人家家里话说得还那么难听,亏是人家脾气好,要换作是我,早都揍你了,快走吧。”
林笙也附和相劝:“毕竟是在楚家的地界,师兄实在应收敛些才是,楚少主一直以礼相待,兄长何必咄咄逼人?亲事成与不成,我们都不能与楚家交恶,这道理,兄长合该知道才是。”
福禄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对,但话说回来,谁叫楚萧棠这个登徒子惦记他妹妹呢。
“兄长?”
“啊,我知道了知道了。”
福禄叹了口气低声嘀咕一句:“我只是怕他对你不是真心的。”便也跟了上去。
几个人跟着楚萧棠穿过院子,进入三层仪门,又遇一处长廊,走过长廊只见两侧翠竹夹道,中间一条石子铺的路。
曲径通幽,必有佳境。
果然小路尽头是一处大院落,面对正房,侧边错落着几间厢房,这院子虽不似方才那边轩峻,但满布木石假山,飞檐铜铃风吹作响,倒别有一番意境。
“这便是我的居所了。”楚萧棠带着几人在院中参观了一下,又去到他的房间。
楚萧棠的房间十分阔朗,三进门的居室,没有一处隔断,厅堂放着一张花梨田黄石书案,案上磊着各个大家的法帖,并置一方宝砚,红木毛笔架子,架上悬着几支紫毫笔。
福禄盯着书案,到底没忍住上前摸了摸,好家伙,不细看不知道,一细看吓一跳,这案上田黄,九德皆具,色泽、质地皆为上上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