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留下这一句诗,流钰便没再多耽搁,加快脚步离开了。

秦酒愣是没想明白其中的意思,只好问福禄:“师兄,你可知她这是何意?”

“师兄?”秦酒更奇怪了,福禄很少露出这么沉重的神情。

“要抓你的是楚家人。”

“楚家?”

秦酒想了一会道:“北境楚家?”

“这世上还有几个楚家?”福禄反问。

秦酒很是困惑:“为何是楚家?”

福禄的声音都沉重了起来:“师弟当知楚家下属仙门无数、门客众多,而乐师叔更有无名扇起九州知,秋水剑落天下寒之称。”

秦酒点点头,这不是人尽皆知的事吗。

福禄顿了顿又道:“但师弟不知的是楚翊和乐师叔两人还有个戏称,前者为满堂花醉三千客,后者则是一剑霜寒十四州。”

“流钰姑娘所指便是北境楚家与清隐派了,怪不得她不敢直言,这两派可不是一个小小的容玥阁开罪得起的。”

秦酒听了这话也严肃了起来:“不可能是清隐山的人,所以便只剩下楚家了,可是我与楚家人无冤无仇,素不相识,他们为何要抓我?”

福禄也是一样的考量:“我也觉得奇怪,他们抓你干嘛?难道因为你赢了楚萧棠?这也说不通,楚家抓你在前,你与楚萧棠比试在后。”

穆爻听来听去头都大了:“阿酒,为什么要想这么多?我们直接去楚家问问,如果是他们做的,就杀了他们,不就好了。”

秦酒永远佩服于臭狐狸直球而天真的幻想。

福禄则冷眼相看:“你杀了得了楚翊?蚍蜉撼树,不自量力。”

“不试试怎么知道?”穆爻也毫不示弱,“比如我想杀你就不费吹灰之力。”

“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