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爻被这样的视线注视着,感觉自己的四肢多余得不知该放到何处,浑身上下都着起了火来。
他俯下身来,慢慢靠近秦酒,心跳越来越快,就连呼吸也觉得困难,秦酒总是能不费吹灰之力就让他意乱神迷。
未等一吻落下,秦酒便先环上了他的脖子,热热的鼻息呵得穆爻有些痒。
细白的指尖划过他的脸颊,若有若无的凉意,却叫他身上的火烧得更旺了些。
“臭狐狸,你现在是不是满脑子都是我呀?”
“阿酒。”穆爻将秦酒紧紧嵌入怀中,“阿酒可以吗?”
秦酒得逞地嗤笑了一声:“做什么美梦呢?当然不可以了,这是对你的惩罚。”
他用力推开穆爻,枕着胳膊驾着腿若无其事地躺了回去,很有些百无聊赖的意味:“我要午休了,你自便吧。”
穆爻无可奈何,只得起身出门施法将自己冰封了半盏茶的时间,待完全冷静下来后才又回来。
再坐到桌前的时候,床上的呼吸声均匀了起来,他便就轻声轻脚地看起了福禄送他的话本。
窗外斜阳西落,秋风带起一地金黄共奏。
“不不别走,别走”
“回来,回来!”
秦酒骤然惊醒,顶着满额头的汗,神志仍陷在梦中。
“为什么为什么”
穆爻担心地将秦酒拥进怀中轻轻哄着:“阿酒,阿酒,没事了,没事的,只是梦,我会陪着你的,不要怕,不要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