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禄学着秦酒刚刚的语气道:“我这才是举手之劳。”
秦酒摇摇头没说话,福禄来得急走的也急:“该说的都说了,我这便回山向师尊复命了。”
“嗯。”
送走福禄,秦酒将两个锦盒放到了乐秋的房间,再回到自己房中的时候,穆爻却不见了踪影。
穆爻一句话都没留就消失不见了,秦酒忽然有些担心,臭狐狸该不会是生气了吧,他想去找找,可动起脚来却又不知道该去哪找。
他不过是开开玩笑,臭狐狸就生气了?还说什么喜欢他,尽是屁话,这么想着他不禁有些心烦,索性一屁股坐到床上不管了。
可越坐着心里越烦,他置气似地胡乱脱下了鞋子撇得老远,躺倒在床,翻来覆去生气了闷气。
福禄这边遛弯似得走到半山腰,一道蓝光乍现,拦住了他身前的路,惊得他差点儿拔剑。
“哎?吓我一跳,师弟的狐狸?你?有事?”
“嗯,有事。”
穆爻思索一阵开口道:“阿酒说你色心不改,见到女人就走不动路,一直流连风月场所,日日泡在女人堆里,最会花言巧语讨女人欢心,阿酒说让我想办法叫他喜欢上我,我觉得你应该是有办法让阿酒喜欢我的吧?”
福禄的嘴巴越张越大,过了好一会才想起来生气,他瞪着眼睛往山上指:“你说什么?!秦酒!秦酒他平时就是这么说我的?!啊?!!”
穆爻没觉得有什么不妥:“是啊。”
“好你个秦酒!”福禄撸起袖子就往回走,“我今日非要揍得你满地找牙不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