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酒撑着身体想要坐起来,穆爻立马起身小心翼翼地把秦酒扶起来,让他靠着枕头,秦酒阖闭双眼灵力运行了一个小周天,再次睁眼感觉周身通畅,已经大好了。
“阿酒你先等一会,外面温着药,我去取。”
“哎。”秦酒拉住穆爻的手腕。
“怎么了?”穆爻疑惑一刹又慌了起来,把上秦酒的脉,“是哪里又疼了?”
秦酒淡笑着摇了摇头,把穆爻拉坐到床边:“几时了?”
穆爻看了看窗外:“巳时刚过。”
“多谢你。”
秦酒的唇色有些泛白,此刻轻轻笑起来不同于往日的艳丽,纯净、脆弱得让人忍不住想要拥他入怀。
穆爻轻轻摇头,心中不免心疼。
“对不住。”
穆爻疑惑地看着秦酒:“对不住什么?”
“你救了我,我却还要凶你,对不住。”
秦酒顿了顿又道:“秘境外的人讲求天地君亲师,那日朝你拔剑的人是我师叔,是我师尊的同门,是我的长辈,无论如何也不能与他恶语相向。”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穆爻眼神诚恳,“阿酒的长辈就是我的长辈,我以后再也不会了。”
秦酒怔了一下闪躲道:“你又不是清隐山的弟子,怎么我师叔就成了你师叔了。”
穆爻有些着急:“可是,可是我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