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爻紧闭双目，鲜血顺着唇角流下，痛苦无比：“阿酒我我真的错了”

“错了？”秦酒嗤笑一声，“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令人厌恶吗？”

“你装成普通灵狐骗我，日日与我同榻而眠，与我一起沐浴，在我神智不清的状态下与我双修，你的种种作为和你此刻表情、反应，让我觉得自己像一个引人遐想的妓子，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，可你扪心自问，你喜欢的到底是我，还是我的这副皮囊。”

“不是的，不是的阿酒。”

穆爻急迫地拉住秦酒的手腕，又把他带回了自己怀里：“阿酒是我的一切，我喜欢你，无论你是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你。”

“干什么！你快放开我！”秦酒用力挣扎，却拗不过对方，“你这个变态狐狸，你真想被我阉了不成！”

“阿酒，阿酒。”

穆爻不顾他的反抗自顾自地说着：“第一次见你，你朝我伸出手时我决心跟你走了，这与你是男是女是美是丑都没有关系。”

“你的容貌于我而言只是锦上添花，我喜欢你只因为你是你，你是漫长岁月中唯一肯向我伸出手的人。”

秦酒顿了一会，又挣扎起来：“你先放开我。”

穆爻把头埋到他的胸口，声音有些低哑：“阿酒，就一会，让我抱一会，我什么不会做的，就让我抱一会吧，求你了。”

秦酒渐渐安静下来，没开口答应却也没拒绝，沉默半晌，他挑起穆爻一缕头发，突然有些好奇：“你的头发不能变成黑色吗？”

穆爻晃了晃头。

“你的狐狸尾巴都收到哪去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