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宁郎”
秦酒没办法只能闭上眼睛,不一会略带凉意的指尖戳了戳他的耳垂,他往后躲了一下,睁眼怒道:“你干什么!”
穆爻满脸无辜地收回手:“阿酒,你的耳朵红了。”
吱呀作响的床架声和穆爻的话一同飘进了秦酒的耳中,他的脸腾地涨红起来。
穆爻的嘴角浮起一抹浅笑:“阿酒,你真可爱,我可以抱你一下吗?”
“不行不行不行!你给我闭嘴!”他拉着穆爻一起面壁,“你也把耳朵捂上!”
“为什么?”穆爻很是不解。
“你个变态狐狸!非礼勿视、非礼勿听、非礼勿言,你能不能有点道德!”
穆爻虽不能理解,但阿酒说的话一定有他的道理:“原来看别人双修是不道德的。”
“不然呢!”秦酒快被气死了。
穆爻看着秦酒,眼神真诚:“既然不能听,那关闭耳识就好了,为什么要捂耳朵?”
“哈对,关闭耳识吧。”秦酒揉了揉胸口,光顾着尴尬和生气,忘了可以关闭耳识了,再多跟这臭狐狸待几天,他怕是就要气得没命回云渺峰了。
两人关闭耳识面壁了许久,场景才终于转换。
苏苏白天去大堂弹琴跳舞,晚上就坐在窗边数星星,这样的日子不知过了多久,一日清晨,天还没亮,苏苏收拾了行李,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后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