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酒裹了裹被子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:“你想用我做炉鼎?”
穆爻瞪大双眼,连忙摇头摆手:“绝没有!我绝不会如此!”
秦酒眯了眯眼睛:“那你是断袖?”
“何为断袖?”
“你!”秦酒捂着胸口给自己顺了顺气,这臭狐狸是存心要气死他吗!
清心若水,清水即心。微风无起,波澜不惊
呼
秦酒做了一个深呼吸,才继续看向穆爻:“既然都不是,你为何要与我双修!” 你是不是有病!是不是没事找死!
穆爻瞬间涨红了脸:“是,是你先先先脱我衣服,先先吻我的,你”
“你说什么?!!”
秦酒的脑子轰地一下什么都炸没了,只不断回荡着“你先”两个字。
他先?他先??
他先脱人家的衣服,他先吻了人家,但是他却成了下面那个???
现在!马上!来个雷劫劈死他吧!快!让他死吧!!!
“我怎么可能你呢?”秦酒扶着额头,想再垂死挣扎一下。
穆爻以为秦酒怀疑他,便想重头捋一下细节:“当时那个女人洒下一堆粉色烟雾,遁走了,之后你便将我扑倒,吻我,脱我衣服,还”
“行了!闭嘴!不要再说了!”
秦酒脑子不断闪过昨晚的片段,这回他是真的想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