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禄一脚踹开门,抱着女子去了隔壁。
秦酒悠哉地坐到桌边,给自己满了一杯酒,浅抿了一口,然后一饮而尽。
屋子太小,人太多,穆爻不敢用灵力,怕一不小心伤到秦酒,只得费力往外拨那些女子,不断向秦酒求救:“阿酒。”
秦酒仍悠哉地晃着杯子:“所谓情难消受美人恩,你不是想知道来这能干嘛吗?你便好好享受个够吧。”
说罢秦酒放下杯子,也走了出去。
隔壁空屋。
福禄将女子放倒在床上,钳制住了女子的双腕。
女子笑得娇媚嗔怪道:“公子公子怎地这般不会怜香惜玉”
福禄摸上女子的腰:“现在姑娘能告诉我你用得到底是什么香了吗?”
说着他俯身凑到女子耳边轻声道:“到底什么香能掩盖住你这么大的魔气?”
女子笑容一顿,挣开福禄的手:“自然是…索你命的香!”
福禄退到床边,女子的十指指腹迸出尖长的血骨,朝福禄狠冲过来。
唰!无名扇急速飞过斩断了女子的血骨。
女子尖叫一声,面目由艳丽美人变成了满脸红瘤疮疤,还瞎了一只眼的丑八怪。
福禄一连呸了好几下:“老子刚才还亲到了她的耳朵!真是恶心!晦气!”
秦酒无奈道:“谁让你色心不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