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么一说,赵南鹤失笑道:“现在的波动倒不是因为这个。”
叶庭却以为他是因为在担心向导和哨兵的分寸感,又补充说:“没事,我之前也帮别人经常修复图景的。”
赵南鹤手上的劲稍微用力了一些:“经常?”
“就是有一段时间,在城墙附近帮受伤的哨兵修复图景,赚些零钱。”
叶庭对这些不怎么在意,说出口时就像在说一件不值得被提起的小事:“你确定真的不需要帮你缓解一下?”
安静的房间里,对方局促起来的呼吸声尤其明显。
叶庭问:“怎么了?”
赵南鹤沉默着将他又拉近了一些,犹豫了片刻后伸出手抱住了他,额头抵着他的腹部低下头,声音沉顿又显得那么悔恨悲伤。
“对不起”
这个姿势有些太亲密了,叶庭想推开他,悬在赵南鹤头顶的手却怎么也下不去。
叶庭轻声说:“你已经跟我说了很多次‘对不起’了。”
赵南鹤抱着他的手慢慢松开了,叶庭后背方才被抱过的位置一下觉得有些凉。
“你回去吧。”
赵南鹤站起来,叶庭为了让路往后退了一步。
叶庭觉得他这个样子看着像还有话要说,但赵南鹤只是神情温柔地对他笑了笑,尽管叶庭一眼就看出他的疲惫。
“我自己缓一缓。”
赵南鹤越过叶庭去桌子边倒了杯水喝,叶庭看了看房门。
他都这么说了,叶庭也的确该走了。
叶庭站在原地,鬼使神差地问:“你没有什么其他要对我说的了吗。”
赵南鹤有些错愕地看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