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有些问题想要问问你。”叶庭如实说道。
“关于赵南鹤吗?”
“……对。”叶庭艰难地点点头。
“诶,他可是你的哨兵,你来问我,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啊。”蓝顾轻笑一声,还是说:“你问吧,我知道的话就回答你。”
叶庭点了一杯威士忌,喝了几大口,酒精一灌进胃里好像胆子也大了许多:“他有和你讲过什么特别的话题吗?”
“什么是‘特别的’?”
“他一周没有回来了。”已经被猜到了他的来因,叶庭如实说:“他好像不愿意回来,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他沟通。”
“那你仔细想想,你是不是做什么刺激到他了?”
“……”
蓝顾朝叶庭的方向挪了下位置,靠近了一下,用一种没有防备的姿态搭上他的肩膀。
“哨兵这类人啊,是内心很敏感的。”
“是他先误会我。”
叶庭低下头,看到透明的桌垫下压着来客留下的字条,大多都已经泛黄了。
他叹了口气,把演讲当天后面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给蓝顾讲了一遍。
“恕我直言啊,你这不就是典型的……那什么,死要面子活受罪吗。”
蓝顾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,他发现不管是叶庭还是赵南鹤,都是奇葩中的奇葩。
一个死磕精神体和自己本身感情之间的问题不放,脑子跟不会转弯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