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上皇后自己在宫中困了一辈子,可不愿儿媳妇也受这份罪。

况且,她就喜欢蒋禹清鲜活向上的样子,看着她每天快乐来去,总觉得自己年轻时候的遗憾都被弥补了。

蒋禹清这般随性,连她娘陆氏都看不下去了,吐槽她:“历朝历代如你这般不受规矩束缚的皇后,也唯有你一个了。

也就是女婿宠你,换了任何一家都没这么好的事。亏

我从前还担心你进了宫,许久都看不到你,如今看来是白担心了。”

蒋禹清笑嘻嘻的:“这还不好么?”

陆氏笑骂了她一句:“好,怎么不好。没瞧见你爹,现在是腰不酸了,腿不疼了,哪哪都好。每天乐得跟个大傻子似的。”

几个老酸儒干的事儿,尽管隐蔽,还是让蒋爹和蒋禹川知道了。

蒋爹眯着眼问儿子:“你妹妹这委屈可不能白受!这事儿该怎么办?”

蒋禹川放下手里正在研读的书册,冷笑的说了句:“好办!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是!”

于是没过两日,参奏皇后的其中一位官员家就出事了。

他家的儿子因为同另一位贵族府中的纨绔子在花楼争抢花魁时,大打出手,失手伤了人,而双双进了五城兵马司的衙门。

又是几天后,另一位官员家里,被人带着孩子找上门来认爹。

却原来几年前他喝多了酒,误把儿子房里的丫头给睡了,偏偏这丫头还是儿子的通房丫头。

事发后,他怕事情败露不好看,就把那丫头远远的打发了。

没曾想这丫头竟然怀了孩子,还找上门来。

只是这孩子究竟然是该喊他祖父还是喊他爹,谁也说不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