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确是不同类型的,但她开始发现已经全然不是那么回事了。
但这无法和敏之说。
她给敏之倒了杯清酒,说起工作,自然地跳过与小混蛋有关的话题。
谢敏之说接下来的日子就是朝九晚五了,说着又唉声叹气,“真担心我会三分钟热度,上了几天班,我会想着要辞职。”
“工作方向不是你喜欢的吗?”
“光喜欢有什么用,长期处于高压、疲累的状态下,再怎么喜欢,也会讨厌。”敏之又叹了一声,“工作工作,唯有找到一份信念,才能让喜欢这个东西持续下去。”
温佳妮听着敏之最后一句话,怔了下,继而笑起来,倒了两小杯清酒,敬敏之,“预祝你早些找到信念。”
“借你吉言。”
离开的时候,敏之送了她一张会员卡,说日后要来这里吃饭,可以-以此卡享受先人一步预定位置。
她正要拒绝,敏之说:“你一个人在京都,没多少熟人,我担心我忙的时候,我没办法及时在你身边,你无依无靠怎么办?卡拿着吧,我妈妈要是不在店里,你就拿着卡,店里的员工会直接让你进去,免费提供吃喝。怎么样,是不是享受到了超级待遇?”
不为别的,只为那一句“我没办法及时在你身边,你无依无靠怎么办”。
也许这很矫情,但她真的很受感动。
回酒店的路上,温佳妮觉得脸很烫,凉凉的手背贴上脸颊,感觉更明显了,也许是清酒喝多了的缘故。
以致于,郑书文打来电话,她没有犹豫,接了。
他开门见山表达出关心,问她在京都好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