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,悉听尊便。”他发动了车子。
“那间酒吧,今后你是怎么打算的?”他问道。
“唔…大概不会再营业了,但我想我还是会继续付租金的。”
“曼哈顿的租金…可是不小的一笔钱,伊斯特,你考虑清楚了吗?”
“确实挺贵的,”她俏皮地说,“三万美元一个月,我想想,我还能租上个十年左右吧。”
“我不会太惊讶的,”他咧嘴笑着,从侧面看睫毛长长地翘起,“那么多人为你的合约投奔了韦恩斯坦呢,他可用你打了个好广告。”
在离酒吧还有一个街区远的地方他们下车,走了几分钟后她忽然停住了脚步,对艾尔弗雷德说,“艾尔,麻烦你先去超市买一些打包盒过来,我想还有一些别的东西需要带走。”
他们分别后,她再前行了五分钟,在这个白天略显人烟稀少的地方拿出了钥匙。
“说吧,你们要什么。”她没有先开门,而是先这样问道。
“我们进去谈,快点开门。”
“我们其实没必要闹得这么凶,对吧?”她一边走进去,一边软弱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