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祐是个很好的哥哥,虽然看起来不好接近,但那时因为他自己心虚。
他的温度很高,烫到程棉觉得自己的大脑都开始模糊了,视线变得迷离。
程棉接受到了远比他印象中更高的热情。
他怎么就没有想过呢。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,尤祐面对他总是比别人宽容很多,就算是出游或是出差回来也会联系他。
就算是好朋友,有些举动一直很过,只是程棉将自己缩在龟壳里面不肯出来。
等到他出来了,他以为那些是自己的主动带来的。可是他从来没有想过,那是他本就压抑着的,本性。
程棉对尤祐的固有印象在今晚被打破,他被吞噬得分毫不剩,在海中沉浮,在岸边歇气也会变得艰难。
就像是对撷取氧气一般,尤祐从未离开过程棉,反倒是程棉觉得太难了想要逃离些许。
但这些许刺激到了尤祐,他迎来了更为猛烈的海浪。
程棉真正清醒过来的时候觉得自己的世界就像是重新打开的一般,离开了暧昧浑浊的空气和感官变得狭小的空间。
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忽略了什么,但是这几天总在沉浮之间打转让他没有察觉到不对劲。
尤祐在端来粥的时候一下子接收到了来自程棉幽怨的眼神。
“怎么了?”
程棉穿着尤祐的衣服,他扭扭捏捏的问,“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?”说完他还露出了一个笑,十分的不符合他此刻的形象。
面上带着无奈的程棉也不想扭扭捏捏,但是型号不匹配,导致他总觉得底下是不是会漏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