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棉靠在合适的椅背上,犹豫半天开口问了尤祐。
“哥,你最近是不是生病了呀。我上次看到你喝的那个保温杯里的是药吗?”
尤祐捏着方向盘的手微微一紧,而后入住转头看向另外一边的冲动问程棉。
“不是,怎么会想到问我这个?”
程棉一下子就紧张起来,他脑子一团浆糊,最后拿过手里面的餐点递过去想要拿给尤祐。
“这个,是餐点。哥午餐带了没,中午的时候可以吃这个。”
气氛比刚才还要凝固,因为此时尤祐正在开车,分心反而是对两人的不负责。更何况尤祐从来没有带过午餐,想来是自己点外卖吃的那种人。
眼看着自己把气氛搞得更加严峻了,程棉羞愤欲死。
他的兔子脑袋,就不能好好转动一回吗?
非要等到事情发展到不能挽回的时候才忽然想起来自己做错了。
真的是,榆木脑袋说的就是他了。
好在在程棉的脸变成西红柿之前尤祐就接过了程棉手中的餐盒。
“里面是什么好吃的?”话题很快就转变了。
程棉一下子活过来。
“里面是好吃的,不过没有肉。我爸爸准备餐点的时候一般都是不准备肉菜的。”
程棉没有看尤祐,自然就没有注意到尤祐脸上一瞬间掩饰不住的不自在。
他为什么要接过这个餐点?素食主义者?
尤祐想要摸摸额头看看自己有没有受伤或者没有睡醒。不然为什么要接过这个注定吃了会让他不自在的餐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