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杏花听到了这个消息又晕了,只不过家里没人,到夜里自己醒来后爬起身,蹒跚地回了屋里收拾东西。
要是个人提出她还能去闹,现在是整个村里的人都反对他们继续留在这里。
儿子还在拘留所,至于那个,就当他是死了吧。
柴杏花一夕之间老了十岁变的沉默。
没有那个本事,也没有人帮忙,她只有一个儿子了……
难道她还继续再闹出事儿来被人送去了拘留所?
怕了,她这回是真的怕了。
走就走吧,换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和儿子好好来过。
可在拘留所里的苏常有却被同一个牢子里的人激得发了疯,将人给揍成了瘫子。
本没几天就能被放出来的他,现在没有个三年五载是出不来了,除非争取对方家里私了。
可惜对方是个没家的,光棍一条。
苏常有牢子蹲定了,柴杏花背上了东西去到了镇上,就在监狱那块租了个破烂屋子,白天打扫街道卫生,夜里在家糊纸盒子。
他们家的事也就在嘴上一说而过,唏嘘同情是肯定的,但这也是最好的结果。
村里日子再次恢复了平静。
“呕…”
赵慧咬了口炸了酥脆的小鱼干,这还没咽下呢,喉咙里便泛起了恶心。
想吐又吐不出来,难受得紧。
“小慧你怎么了,快喝点水缓缓。”
简英雄见自家媳妇眼泪都呕出来了,连忙倒了水递过去,伸手轻拍着她的后背。
柴翠兰就坐大儿媳妇边上,夹过她碗里的鱼吃了半段,立马皱起了眉头,“妈您这鱼炸也太苦了吧。”
“苦!?不会啊,我这才从小茹那学的,乖宝可喜欢吃了。”
疑惑地自己吃了口,“呸呸呸,咋是苦的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