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了前因后果,靖安侯嗤笑一声,说:“皇帝这老小子,不如我会养儿子。”
虞筝瞪了他一眼:“这可不是西北大营,管好你这张嘴。明渊,此事错不在你,但这次是宫宴,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。若你今日只是出言不逊骂他几句,就算陛下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,可你不该在宫里动手,这般行事让陛下怎么想?”
出了名惧内的靖安侯连连点头:“你娘说的对。嘶,等等,由着性子,夫人,你看咱儿子像是会随便出手打人的性子?”
被他一提醒,虞筝也沉默了。
听到此处,止意不禁笑出声:“你爹跟你娘果真都是妙人啊哈哈哈,有趣,倒是你,耳濡目染,竟半点没学到。”
祝明渊无奈地看着他,眉眼显露出几分温柔:“总而言之,我想你远离六皇子。”
止意哪会有半点不赞同,很是顺他心意地点了头:“他像是能笑着问出‘何不食肉糜’的天潢贵胄,一个被娇纵成这样的皇子,确实要躲着些,否则整日纠缠于我,我如何同小侯爷亲近?”
果然说着说着又跑偏了,被哄得心痒难耐的祝小侯爷捏着他的掌心:“那我们快些回去…亲近亲近。”
止意好笑地看了他几眼,屈指碰碰对方滚动的喉结,小声说:“小侯爷,还在街上就这么不正经,从前你可不这样,是不是被妖精夺了舍,来吸我精气的?”
祝明渊红着的耳朵藏在乌发之下,故作镇定,也压着嗓子回他:“你们鲛人修炼不需要吸□□气吗?”
“噢,有道理,”止意一本正经地应声,“别的鲛人如何我不清楚,我只看得上漂亮的,小侯爷既从了我,就别想再招惹旁的,人也好,妖也罢,我可是见一个杀一个,绝不手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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