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太重了,起开点,我喘不上气了。”
“宋季铭,窗帘没拉。”
“你别弄坏我的衣服。”
“你没洗澡。”
“太不卫生了。”
“你别压着我。”
“你什么都不准备,要一次就怀孕吗?”
终于,宋季铭败给了她,也没了心情。
“你可真会败男人兴。”
纪云佳赶紧拢紧领口:“你色魔附体了?”
宋季铭翻下她的身,纪云佳赶忙站起来,仔细检查了一下旗袍有没有扯脱丝,见他趴着,又怕他吐床上:“你别趴着。”
“你想看?”宋季铭一脸烦躁。
纪云佳知道他指什么,立刻转过身:“那你还是趴着吧。”
说完赶忙从柜子拿了衣服,准备去把这件让他兽性大发的旗袍换下来。
没一会纪云佳就从卫生间跑了出来,指着自己的脖子,气道:“你看!你这都什么癖好啊!”
宋季铭瞥了一眼:“什么?看不见。”说着翻了个身,背对她。
纪云佳看着她这副无赖之徒的样子,哪还有平时的矜贵,气就不打一处来:“你下次在敢弄,我就跟你拼了!”说完气哄哄的又拿了一条带衬衫领的裙子。
好一会儿,宋季铭身体的热度下去了,也觉得自己有点过。
于男人而言,爱不爱的,只要有需要,就可以脱裤子,而女人必然是因为爱才肯心甘情愿。
宋季铭起身去寻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