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山:“……”
白山上一次去找凌衣衣,是三个月前。
好家伙,这是真吃醋了?
还活活憋了三个月?
还是说,憋了一整年?
“而且,拆散别人的家庭是不道德的。”青年握紧了五指,手背上青筋暴起。
白山神色空白:“家庭?你们结婚了?”
“当然,她是我的合法伴侣。请你不要擅自无视事实。”
白山彻底打起了精神,他作死试探的疯劲又犯了。
夜色中,本就看不清对面的脸的白山更是不畏惧,他鬼使神差地发表了暴言:“如果我一定要拆散你们,把她抢来呢?”
无言片刻后,再开口的青年声音彻底沉了下去。
“你会受到惩罚。”
白山看着青年远去的背影,终于不得不接受事实。
原来……
位面之神真的如凌衣衣所说,是个恋爱脑。
白山捏紧拳头,出离愤怒了。
一个瓷白的女孩站在教师宿舍边,和袁可惜玩耍。她们手中拿着黄蓝交错的皮球,皮球上用彩色笔写着袁玫玫的名字。
这个皮球陪她们跑过了四年。
春日,女孩和袁可惜一起去田边放自己做的纸风筝。无人打理的荒田中茼蒿菜开了白色的花,挂在女孩的笑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