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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天,彭长被当时的年级第一用烟烫光了头发,他在小花园里被迫跪下,还被分配到了地下室的宿舍。

出于担心,北椁去负一层的宿舍里看望受了烫伤的彭长。

见了北椁,彭长露出个阴沉的笑容:“北椁,你听过地下室的怪谈吗?”

“没有。”北椁不明所以,“怎么了?”

“没什么。”彭长的笑容更疯了些,“你快回自己的宿舍吧。”

走出负一楼后,北椁越想越不对劲,他怕彭长想不开做傻事,还是折返了回去。

那时已是夜中十点,熄灯时间到。北椁踏上负一层的走廊,恰好看到彭长消失在走廊尽头。

来不及出声叫住彭长的北椁只好追上去。跟着彭长的脚步,北椁额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多。

他们来到了学校最深的地下,那是不存在于教学楼的施工平面图纸上的,负二层的空房间。

在在那房间尽头光秃秃的墙上,挂着一张人面蛇身的传统神女画像。画像前摆着长明的供桌,红色的灯蜡烛亮着,

供桌前放置满了贡品,有新鲜的,也有不新鲜的。一个香炉摆在供桌上,上面插着三根两长一短的没有点燃的香。

被诡异的景象惊到的北椁一时不敢出声,只见彭长在供桌前跪下,向那画像许愿。

“■■,请让我在下次考试中获得第一名,并且,我要这所学校从此被立上一条规则:考试获得第一名的同学,答案绝对正确。”

愿望只要生效,这条规则就会发挥永久性的作用:彭长将永远是第一名。

因为他的答案从此便成了绝对的权威。

画像的女人面笑了,三根香自燃起来。

“可以……好孩子。”

“只要每天支付一条人命作为贡品。”

画像上女人的眼睛却在这个时候转向了北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