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身边还围着四个看戏的暴行的帮手。
看得出来他们想把彻底少年打趴下,但是他始终不愿意放松他紧绷的脊背。
那正被凌虐的少年正是小明。
他的外衣被扒了,全身上下只剩一条洗得褪色的灰色短裤。裸露出来的肌肤白得像雪,上面印着一道道皮开肉绽的深红的鞭痕。
施暴者拿脏水泼他的伤口,他乌黑的短发被打湿,贴在染上了病态的绯红的脸颊上。
他好像生病了。
“道歉,说你是我们的狗。”施暴的鬼同学嬉笑道。
“你什么时候愿意把他打残,我们就什么时候让你从洗脚水里起来。”它指向缩在角落里的另一个被凌虐者。
就像古罗马斗兽场的高台上的观众老爷,欢呼着要奴隶自相残杀。
被放松了脑袋上的压制的小明抬起头来,他的眼眸很黑,但始终清亮,没有被一地的污秽浸染一丝一毫。
他痛苦地喘息着,却不呼喊叫痛,而是盯着欺辱他的人一字一句道:“我永远不会认同你们的规则。”
“……好啊。”施暴者气笑了,“你了不起,你清高。”
“老子就看不惯你这副自居正义的样子!”施暴者暴怒地朝小明飞踹一脚,“今晚老子就把你撕碎!”
清瘦的少年直直被踢飞了好几米,撞在宿舍门上。
背部却没传来预想中的疼痛。
一双温暖而修长的手从背后接住了他。
少年疑惑地转头,就见眉眼带笑的女人对他暴怒中的同学眨了眨眼睛。
“不好意思,我也看上他了,这么好看的钢筋给你们当狗未免太可惜。”凌衣衣以公主抱的姿势把小明抱起来,轻轻松松地站直了。
“我们来做个竞标,怎么样?”
小明: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