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真实是很自然的事。

“我发现你这个人有时候挺自恋的。”司语艺低声笑了笑。

清冷惯了的面庞，因为这一笑，瞬间就变得柔和了起来。

刹那间山花满山。

裴默寒的目光完全无法移开。

眼前忽然浮现出了一个精致无双的小姑娘。

冲着一身污渍的他，善意的伸出了手。

就那一下，把他从地狱拉向了人间。

而那个小姑娘，慢慢的和眼前的人重合了。

“你在看什么？”司语艺见裴默寒一直都没有出声，扭头看了一眼。

发现他一直都盯着自己的脸出神。

可那样子又好像不是在看她。

而是在透过她看什么人。

“没什么。”裴默寒立马收回了思绪。

“那我们回去吧。”司语艺也没深究。

想着是不是自己看错了。

“嗯。”裴默寒应声。

“……”

回去的时候，裴默寒开车。

司语艺坐在副驾驶上休息。

车子驶进小区的时候。

司语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被旁边停着的辆库里南吸引了。

“唔唔，没想到还能在我们小区里看到这么高档的车子。”司语艺感慨了一句。

她这个小区算是中高档，百来万的豪车还是有不少。

但是像库里南这种级别的，她还是第一次看到。

“喜欢？”裴默寒跟随着她的视线扫了一眼。

“当然喜欢，难道你不喜欢吗？”司语艺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