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东？

慕玖凝疑惑地看着东面，那是太阳悬挂的方向。

刚来时是在那边，现在才到这边，不是应该这边是东吗？

左西右东？

由东到西，由西到东？

左和右，左东右西？

“镜面？！”慕玖凝惊喜，这回总算知道哪里不对了！

水！

慕玖凝手伸到湖中，果然！

水是能感受到的。

慕玖凝毫不犹豫，直接跳入水中，向着湖底沉去，如果不出意外，这边的湖底应当是那边的湖面。

慕玖凝努力地下沉，当手臂到湖底的一刻，手指伸出了水面，努力地爬上岸，果然！绿树青草，碧天白云，青山绿水，都是真的。

这一次，阳光是温暖的，氛围是正常的，有风，有鸟叫声，草也能感受得到。

慕玖凝随手摸了一块石头，将眼前飞来的鸟打下来，这只鸟已经在他眼前绕了四圈了，再不打下来也·太不够意思了。

勉强填饱了肚子，慕玖凝才在周围转悠起来。

不远处的山脚绿油油的，青草，花朵，好不漂亮，再往上看，有树，叶子的，再上去的针的，再上去，雪？这是雪山？

慕玖凝朝着雪山而去，水嘀嗒嘀嗒往脚下滴，逐渐往上，温度越低，衣服被冻成硬块，身体不受控地抖动，呼吸变得逐渐粗重。

费尽心思爬了上去，雪山的顶部没入云层的部分居然有一个湖。

不能说湖，应该是大的温泉，中心汩汩地泛着水泡，水面上全是蒸汽。

“天池？”慕玖凝伸手下去，水温较高，手泡在里面很舒服，隐隐泛着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