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诶,虎哥,你有没有觉得她有点眼熟?”个矮的男子瞅了应昕几眼,总觉得好像在哪见过她,便小声附在另一人耳边嘀咕。
“你这么一说还真是……”
“你,你不就是今天怀总带来的那个女人吗?怎么鬼鬼祟祟的!”其中一人思量了片刻,终于想起了眼前这女人的身份。
以他们两人的级别,自然是不能近怀远的身的,只是在会所打些杂,因此他们也不是在包房见过她,只是在怀远进门时,远远瞟了几眼。他们这位臭名远扬的老板,从前来这里只不过是喝喝酒,从来没有过美女相伴,而今日,却破天荒地带了这么个女人来,自然引得下面人议论纷纷。
不过,她看着虽也是个美女,但比起这里的美人来,却还差得远。因此他们也并没有将眼前这女人放在眼里,又见她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,非但不像是跟怀远有关系的人,倒像是个小偷。
“说,你到底是干什么的?是不是偷了什么东西?”
“就是,像你这种女人,能攀上我们怀总,可见手段也不一般,说吧,鬼鬼祟祟的要干什么?”
“……”
他们二人越说越难听,越说越起劲,嚷嚷声也越来越高,说什么应昕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勾引怀远,为了钱什么都干……不一会儿,这儿便围上了一群人,看她的笑话。
面对这些污言秽语,她感到无比的愤恨,一些完全不了解事实真相的人,仅凭臆想,便能轻易捏造一出捞女不惜奉献自己爬上金主床的故事。
她突然想起了怀远刚刚给她的那把车钥匙,原来比起陌生人的诋毁,更可笑的是,就连费尽心机接近她的始作俑者也是这样想的。
“哼,”她突然绷不住,冷笑了一声,“你们说的是怀远啊?他算什么东西?泥猪癞狗,还不够让人倒胃口的,我勾引他?那还不如让我去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