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粟忙不迭起身,看到信息,刚准备张口对音音说,可是看着音音还在专心致志的挑选衣服,心里犹豫——
“音音……”
“没关系,我一个人可以。”
音音头也没抬,就像是看出了连粟的意思,说道。
听到这话,连粟松了一口气,笑道:“音音虽然长大了,还是还是一如既往的善解人意。”
看着音音,连粟稍稍放心,和店员打了一个罩面,转身离开。
而店员见到连粟离开,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,就感觉……
“不用烦躁,你这里的衣服我一件都没有看上,我马上也走。”
此时,响起音音冷漠的清冽。
店员:……
连粟一路向外走,赶到机场,正准备联系自己的师父,却没有想到,刚到候机室,就看到一团混乱。
“你不准走!明明是你害我孩子变成这样,我孩子要是有什么事,我要你偿命!”
连粟刚靠近,就看到自己的导师被一个中年妇女抓住。
中年妇女模样普通,死死地抓着自己的导师的衣袖,一副怎么也不让他走的架势。
而一旁导师的助理急得不行,用干涩的中文解释:
“不是,我们先生是好心,您女儿刚刚说头晕,我们先生以为你女儿低血糖犯了,所以给了你女儿一颗糖……那颗糖我们导师也吃了啊!”
“我怎么知道你给我女儿吃的和你自己吃的是不是一个!我不管,你们不准走!一定要等救护车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