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桑回敬礼,问起冰晶的事。乌行越交给了他,验收结束任务完成。
乌行越知道自己该离开了,不过,他还有一件事。
“你有什么问题?”桑桑请人坐下,看出了这人有事儿。
“报告,我……”
乌行越扣住头盔,头顶的耳朵快纠结出一朵花来。问吧,可笑到他自己都不好意思开口;不问吧,又失去了一条线索。
桑桑好笑的看着乌行越的耳朵,就这么一双戏比他还多。在纠结什么?能纠结什么事?
“我想请问桑桑首长,地堪,嗯,有一位叫靳介的工作人员吗?”
驾驶员没绷住,把口水星子喷到了控制台上。桑桑冷静了三秒,看到乌行越恨不得趴进脑子里的耳朵,决定原谅驾驶员。
“哪个靳,哪个介。基地有很多叫靳介的,你找的这个人和你是什么关系?你找他做什么?”
“革字旁一个斤,介是介意的介。”
乌行越回答的时候,手还在空中笔画。
“我有他的照片。”
他把光脑头盔放在桌子上,复合材料制作的挡板浮现一个人的半身像,穿着针织白毛衣,偏头在整理左肩的珍珠装饰。
照相的人一定对照片中的人倾注了十二分爱意,不然不会让桑桑这样一个局外人感受到温暖与长相守。
地堪没人不认识照片中的人。桑桑拍了拍装进扶手里的监控,下一步他决定听指示。
“嗯,让他走吧。”
耳麦里传来这样一句话。桑桑又拍了拍扶手,觉得一定是有什么东西坏掉了。等了十秒,耳麦里没再传来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