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莞跟他打招呼,“法人章放在客厅的桌子上了,交接很顺利,另外,你不想吃面条的话,我晚上给你蒸米饭。”
祝谨宸走到厨房门口瞧了她一眼,她穿着宽松的大t恤,下身是一条在膝盖之上的黑色紧身短裤。
祝谨宸的目光落在苏莞那宽松t恤的花纹上,是一个八卦图。
他问苏莞,“你这是穿了身道袍?”
苏莞闻言低头看了眼,“不是道袍,就是这种花纹。”
这还是当初苏莞在会计事务所的时候跟同事一起买的衣服,那个同事很喜欢算命,尤其是道教之类的东西,她都喜欢。
同事当时还给苏莞算过命,说苏莞这辈子会欠下一笔情债,但苏莞没把这话当回事。因为苏莞这辈子活到现在若说欠过谁,那么就只有顾安衍一个人。但她不喜欢顾安衍,顾安衍也不喜欢她,双方都不喜欢,哪里来的情债?
苏莞这么想着,嘴善如流问了祝谨宸一句:“祝总相信算命吗?”
祝谨宸好笑轻嗤,“你还信那些?”
苏莞没说信也没说不信,只反问:“为什么不信?听说,算命都是根据生辰八字来的,或许很准。”
祝谨宸斜倚着墙壁,“你不用给我生辰八字,我也能算得很准。”
苏莞不解抬眸看向他。
祝谨宸打了个比方,“比如我说这个人漏财,如果他正好是穷人,他就会跟我说,对,太对了,他就是漏财,要不怎么这么穷?但如果他是个富人,他就会跟我说,不对,我明明很富有,你怎么能说我漏财?这个时候,我就会跟他说,所谓漏财就是有钱的意思,因为你有钱才能漏,没钱你想漏也没法漏,所以,能漏财的前提是,你得有钱,故而,你是个富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