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舒天脸上手上都沾了些墨汁,瞧见他们一脸兴奋,忘记了钟晴朗的封口令,脱口而出:“姐夫,你看我画的怎么样?”
钟晴朗尴尬,偏还是在安燚生父亲面前,她也不能跑过去封嘴。
大人们依旧当作听不到,秦舒如今也在心里搁置这问题,一来安燚生确实优秀,这次自己住院尽心尽力,二来两个孩子还没有到谈婚论嫁的地步,所有的事情可以慢慢来。
她着急的后果就是钟晴朗来了一次“离经叛道”的离家出走,再来一次,恐怕生米得煮成熟饭了。
钟北江刚开始还拉着儿子不准胡闹,现在默默在心里给儿子点赞,他那些画友什么的要是知道他因为小儿子夸下的海口,而亲眼看到大师作画的过程,可能得巡回讲演 n 多场。
安炎文随意在纸张上挥毫泼墨,寥寥几笔,便勾勒出远山近水的轮廓,令人叹为观止。
一会儿,钟舒天大喊一声:“我画好了。”
众人看去,一只大大的乌鸦横在一棵大树上,画风随意,笔法稚嫩,但也算有个样子。
安炎文眼睛却发亮:“很有结构和形态,比安燚生小时候画的好多了,小家伙很有潜力啊。”
钟北江见他不是虚夸,暗暗开心,谁想安炎文继续说:“你要是空了过来,我教你画着玩玩。”
钟舒天点点头:“好呀好呀。我看你画的挺好的。”
这句小大人一般的发言引得众人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