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舒哼一声:“钟北江,别自欺欺人了。你听听江灵说的,这两人呈堂证供都没串通好。她那么能耐,住到人家家里去了,人家还不知道怎么想我们呢。”
钟北江替秦舒揉揉肩膀:“能怎么想?你女儿这么大了,腿长在自己身上,她有分寸。安燚生也是个有分寸的人,安大师的家教和人品你要绝对相信!”
秦舒“哼”一声:“整天安大师,安大师,你一把年纪了,用他们年轻人的话来说,怎么像是脑残粉一样。你女儿喜欢的是安大师的儿子,不是安大师!”
钟北江不服:“有其父必有其子!今天要表扬你,在桌上听着她们瞎说,也微笑着听完了,不容易。”
秦舒翻了个白眼儿:“不然呢?事情已经发生了,我难道是那种让大家下不来台的人?”
其实她只在最在意的那个问题上纠结,平日里总是开明而大度的。
“当然不是,你是最懂得照顾大家的人。”
钟北江连忙送上一波儿彩虹屁。
秦舒吞了药,喝了口水说:“前几天贺君约我吃饭,提起萧贺韬一脸心疼,说的我都坐不住。萧贺韬有次和电视台朗朗那搭档刘宏伟喝酒,喝醉了,刘宏伟不放心他一个人回公寓,就送到了贺君那里,萧贺韬都哭了,一直叫朗朗名字。贺君嘴上说他们没有缘分,心里一定是怪我们的,朗朗在电视台受到不少照顾,转而把他儿子弄成这样,贺韬也是我看着长大的,感情不一样的。没有安燚生,他们就成了。”
钟北江不以为然:“你就那么确定没有安燚生他俩能成?我朗朗是那种吃回头草的人吗?贺君安什么心,说我女儿把他儿子弄成这样,那你怎么不告诉她,她儿子以前把我女儿弄成什么样子?朗朗以前哭的那么惨,你不知道啊?要我说,这小子不是活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