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镜无言以对,只看着祝海月的背影。那模样看在霜儿眼里甚是心疼,而她自己那副哀怨又怜惜的样子又被祝海月尽收眼底。
霜儿率先发难,“祝海月!今日你当着我的面说,你是不是不要白公子了?”
一声声白公子,听得祝海月火冒三丈又无处发。
白镜似是怕她为难,又或许是怕自己听到不想要的答案,抢着说道:“霜儿姑娘,多谢抬爱,但你我终究是不可能的,以后你定能遇到真正可心之人。”
“以后的事以后再说,眼下我就要你!”霜儿不肯善罢甘休,又对祝海月道:“你说呀,白公子我也找来了,咱们三个当面锣对面鼓,当初你二人有婚约在手,我才放手成全。如今你们都要各奔东西了,就别再合起伙来演戏,你祝海月这些年来偷摸跑出去的次数我可都记着呢,今日你若敢再戏耍我,我非让你投不了胎,让你在酆都也吃不了兜着走!”
白镜上前一步,与祝海月比肩,“霜儿姑娘,欲加之罪何患无辞,我们每次出入龛门皆有记录在册,也不是任你编排的。”
霜儿佯怒:“我编排,是真是假你们自己清楚,大不了我被记个失察之过,祝海月的罪可轻不了!”
“去告好了!”祝海月一声吼起来,“你去告,只管去!”
她这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,搞得霜儿反倒不知所措了,“你、你别托大,你总得说话算话吧,当初你自己答应了我的,你若不要他了,就让给我。”
祝海月拧着眉,郑重地道:“他又不是谁的物件,他要如何只有他自己能做主!你要真心系他,就对他说清楚,他愿意自然最好,你们两情相悦携手以伴,可若不愿意也不是谁能强求的。”
霜儿不听,反道:“你不也是有所图才强求他的么!”
“她没有。”白镜看着祝海月的侧影坚定道。
“是……”海月却轻声说:“所以我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