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海月恼恨于行动失败,不分青红皂白地发泄:“你凭什么跟踪我?”
白镜闭口不答,与其让她知道自己偷偷对她施了窥视安危的行监咒,还不如让她以为自己是跟踪她呢。
祝海月不爽,抬眼瞪着他,“为什么要救他?”
“救他的另有其人,我只是将你和小红带走了。”
“撒谎!谁那么神通广大,若真有,我会不知道?”她情绪激动,牵扯了伤处,脸色瞬间煞白,她死死抿着唇,不让喉咙里那口瘀血涌上来。
白镜立马给她输送灵力过去,等她面色恢复些后,才平静地说:“唐尧背后另有高人,我们不可再轻举妄动。”
“什么人?”祝海月将信将疑地问。
白镜摇了摇头,“我不确定,或许是上次遇到过的齐辞。”
“他?上次如果不是我们在,唐尧的命早就丢了,怎么会等到现在。”
“我怀疑齐辞上次根本不是要杀他。”
“那个祭坛分明是为夺人魂魄所设。”
白镜一时也拿不出什么确凿的证据,见他不说话了,祝海月也觉得自己有些咄咄逼人,缓和了些,说:“那么多件事通通指向他,分明是他引着我去找他的。我一刻也不想多等了,就差那么一点他的地魂就要被我抽出了,只要有了那个,我想知道一切就都有了答案。”
“你在乎过往的真相,我也有我在乎的东西!你……”白镜欲言又止。
祝海月明白他要说什么,却只是低下了头,不去正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