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不要说沉洲此刻的姿势霸道。
从别的视角看上去,就像将她完完全全圈在怀里一般。
然后漫不经心的开口:“你毕业之后就没再见过了,是去了哪里了,同桌?”
声调淡淡的没有起伏,但最后两个字却被他说出的带着暧昧和一点点埋怨?
颜舒飞快的扇了扇睫毛。
带了点心虚,不敢正眼看他。
低头,眼神盯着自己的上衣衣摆。
手里不自觉的绞着衣摆下方的抽绳。
磕磕巴巴的回道:“啊,我这其实也没有很久不见面,我经常能看见你的。”
颜舒说话的时候,抬手将散落在额前的长发顺手别在耳后。
窗外的风轻轻吹来。
带动着她的发丝落在沉洲放在沙发后垫的手旁。
有些痒。
他的指尖被对方的发丝缠绕。
但是瞬间又被发丝的主人毫不留情的抽回。
沉洲屈了屈手指。
刚刚她说什么?
见过他,还是经常见?
“对不起沉老师。”
颜舒的嗓音带着歉意。
就像她抽去的发丝一样,也毫不留情的将他心中的幻想一并抽去。
“我这头发确实太长了,我这就打车回家去把它剪了。”
话音刚落,颜舒拎起脚边放置着的行李,转身就从另一边想跑。
谁不想跑啊。
听听沉洲说的那是人话吗?
多么恐怖的一张嘴,37c的嘴里居然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。
“五百万。”
颜舒刚刚弯腰想要起身的动作被定住了。
“五百万”这三个字仿佛是三块巨大的石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