估计又要被那股神秘力量传送到家。

她看了看一直没说话的双子兄弟,既然如此,只能她来挑起话题了。

“这个星期有你们的陪伴我很开心,到了要说再见的时候,那我不多说别的,也祝你们能天天开心啦。”

“可是没有姐姐,我一点都不开心。”时屿的声音闷闷不乐,将脑袋埋在了她的肩膀上。

“怎么能凭在勾起别人感情制造牵绊之后云淡风轻地说这种话,”俞世的声音同样烦闷,“你真的太过分了。”

“我没有——”云淡风轻啊喂。

钟意冤枉,难不成要抱头痛苦才算她重情重义吗。

“那就当是我说给时屿一个人听的。”

时屿会理解她的。

不想这话直接让另一人红了眼眶,“你永远只想着他。”

恶劣的吻堵上她的唇,牙齿撕咬之间弥漫出一股血腥味,俞世像一头愤怒的小豹子,逮住她这个猎物就不肯松口。

脆弱的口腔哪里经得起这种折腾,只能颤颤巍巍地任由对方为所欲为。

身后的时屿、她的正牌男友对着面前这一幕只是责怪地瞪了哥哥一眼,随后在钟意呼救的目光下,安抚地吻上她敏感的后颈。

三道呼吸交错有序,钟意好似那架在烈火上烤制的羊羔,火热和冰凉的极致温差下,钟意被两道身躯夹在中间,真真正正地成为了“夹心饼干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