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年复年年,日日复夜夜。
从没有一刻放下过。
他期待与她再次相见,他期待顶峰之时可以拉她站在自己身边,然后骄傲地告诉所有人,这是他的爱人,是他的一辈子。
他不管什么狗屁阶级,他就站在这个高位,他要让所有流言闭嘴。
他把所有都算好了。
独独没算到,她不肯为他回头。
“沈离。”陆长鹤压制着她,让她无法挣脱这个姿势的尴尬,也半点不能逃离他气息的包裹,“老子连让你难过内疚都舍不得,你句句都要往我心上剐。”
“?”沈离还没惊讶片刻的眼神,听到这里,迷茫一瞬。
“你以为这么多年,是我想的吗?”
“你以为,我t过的是什么好日子?!”
他眼尾泛出热泪,流淌进心底,无助的眼神将满心痛苦挤作一团,声音愈发激烈,“你以为我发什么神经把你推开!”
“我有多喜欢你,你不知道吗?!”
他好像终于忍不住了。
他想不管不顾告诉她所有,他想让她心疼一下他。
他要她痛苦,痛苦地重新爱他。
可他又不舍得她痛苦。
难忍的,如洪水扑涌的情绪堵塞着胸口,憋闷得要让他窒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