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的人脚步匆匆走上前,掰过她的身子,握起她的手臂左看看右瞧瞧,被溅到的地方红了一块。
“你怎么这么不小心。”陆长鹤忙把她的手往水槽搁,开凉水冲洗一阵。
沈离任他又洗又吹地心疼,嘴上反驳:“你还说,你走路都没个声儿。”
又被他拉着坐到沙发上,他跑房间里拿了烫伤膏出来,单膝跪在她面前给她抹药。
“你刚刚是在弄什么?”
沈离一顿,另一只手指了指厨房口一眼就能看见灶台上搁置的面,“面啊,我自制的。”
陆长鹤手上放缓了涂抹的动作,闻言抬头,“你还会做面?”
“说实话,没有实践过,今天是第一次,你要尝尝吗?”沈离认真盯着他的眼睛,又有点不自信地收回视线,“但我不保证会不会比柳姨做的差,你都不爱吃她做的。”
“你手都烫伤了,我不吃还得了?”陆长鹤手上一顿,仰头开始天花乱坠,“要是你小怨妇上身躲起来掉小珍珠,心里怪我不吃你的一片心意,那我怎么哄?”
“哪有你说的这样……”沈离抽回手,无奈努嘴,“你刚刚是去干什么了?”
“回队里交接一些事情而已。”陆长鹤言简意赅概括了一下,然后眉宇深沉,“我还做了一个决定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一会儿告诉你。”陆长鹤扭上药膏盖子随手放在桌上,走去厨房端她做的两碗面,“先去尝尝你的一片心意。”
实际上这面没有技术含量,做法也简单,难吃算不上,但也没有多好吃,其一原因还是他这地方真的什么材料都没有。
陆长鹤搁桌上嗦了两口面,真实评价一般,口头评价:“我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面。”
沈离自己也吃了一口才知道他夸大其词了,“没有那么夸张啊……难不成你就好这口?”
“对的不完全。”陆长鹤将筷子对准沈离,“我好的是你这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