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在大家都觉得闹剧过去之后,混在人堆里,一个最让人意想不到的声音开了口——
“能说出这种话只能看出你多迂腐。”
“女性从来没有非得结婚,生儿育女的责任,谁生下来都没有必须要怎么样的道理。”
虽然只是正常的分贝,非常平稳的语气,但正是因为说出这句话的人,所有在场能听见的都默契地一秒噤声。
并不是说这话多有份量,而是能说出这种话的人太过匪夷所思。
“而且你凭什么觉得女性只有结婚生子这一条路,你认为她们生来就应该被这种思想定义吗?”
陆长鹤的个子在一堆男生里也是极为出挑的,站在其间,其他人看他的时候几乎很少有能平视的。
就连那个被怼的男孩子都得微仰着脑袋看他,形成的反差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。
“那看来你这学上得还不如我呢,所有人都是独立而相等的个体,人生是旷野,四通八达的都是路,而非那些腐败思想里某个固定的归宿亦或选择。”
“说白点,人是为自己而活的,什么婚姻,什么后代都扯淡的玩意儿,谁都没有资格去赋予谁这种责任。”他继续侃侃而言,目光扫过沈离,再回到那个嘴碎的男生身上,“她努努力,可以走到你高不可攀的地方,与其说一些贬低别人还拉高不了自己的屁话,先看看自己有没有人家女孩子成功。”
“……”
一片鸦默雀静后,是一声接一声振起对应和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