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离想说其实也不必,那些话她听得多了去了,根本就不会特别在乎,都是过去的事了。
但刘茵茵表现得十分热血,并且迫切想给她出气,最终她们还是坐到了万恶的沙发上。
“我们刚刚玩的以你的脑子应该玩不懂。”陈阳对着刘茵茵真心吐槽,一点也没意识到她要吃人的目光,“要不然规则搞容易点。”
刘茵茵气地脸蛋鼓鼓:“陈阳你什么意思!”
“小美女和气生财啊。”罗森看热闹不嫌事大,两指抵在唇下,轻蔑又挑逗,“就玩简单点,每人五粒骰子,轮流摇骰,最小的输,最大的来决定惩罚。”
“好呀好呀!这种好像也挺有意思的!”旁边那个刚刚陪他玩玩一轮骰子褪去一件披肩的女人欢愉应和起来,非常给面子。
沈离默默将视线转移到角落里坐着的陆长鹤,他已经从瘫坐的姿势转变成了坐立,不过还在兴味索然地刷看手机。
旁边那个一直在看她的女人也更凑近,两个人都不说话,光是这样近距离坐着有有种隐隐的拉扯感。
沈离这才意识到,陆长鹤已经是个成年人了,他有青年的影子,也有少年的旧影。
但没一会儿,沈离的手机就跟着振动,那双眼睛抬起来,暗沉的眸子在与她视线相接时亮了,静静的对望,中间像隔了万米鸿沟。
她拿出手机,正是他刚刚发过来的信息。
你真的想玩?
你不该是会对这种东西感兴趣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