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话讲,陆家也就只有陆砚安最拿得出手, 也是一张王炸牌,在圈内更是出了名的,豪门贵族之子的榜样,且不说学识履历浓墨重彩,谈吐文雅大方,在经商上更是业内的佼佼者,可谓长辈欣慰,晚辈钦佩。
和陆长鹤就更能形成天上地下的对比,这个点已经被争论烂了。
从小到大,陆长鹤一直都在比,比完哥哥比亲戚,他在无数人口中,都活在耀眼榜样的对比下。
索性他自己也顺从了,烂就烂吧,反正他就是个陪衬,无足轻重的,用来彰显别人的陪衬。
在陆砚安重新就坐后,陆长鹤接着起身,解开了西装外套的纽扣,一副要离开的模样。
陆砚安先感觉到不对,底下又抓住了他的手腕,眼神询问他要怎么样。
陆长鹤淡淡扫他一眼,“去趟洗手间。”
腕上的手劲才送下来,“早去早回。”
“嗯。”个屁。
什么破场子,老子才不奉陪。
但陆长鹤确实先去了躺卫生间,只靠在门口,点了根烟冷静冷静。
领带被扯下几分,衬衫纽扣解开两三颗,成熟的装扮跟他身上的少年痞气所融合,莫名有种破碎的美感。
罗森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离了席走过来,二话不说靠在了陆长鹤旁边,见状陆长鹤也顺手递了一根烟给他。
“又闹这样?”罗森垂下眼睫,点燃烟头,睨看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