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好他还是打去了。
“我这里有国际转播频道,反倒是比国内网络转播的延迟还短一些。”幸知言加重说了一遍,“我会看你的比赛。”
“就像你在我身边一样。”楚鹤晨接了话头,他忽然晃了下手里的选手通行证,平时他都裸拿,没有卡套也没有挂绳,但这次不一样。
崭新的卡套在灯光下反射白光,黑紫间色的挂绳,一看就是和他纵墨的涂装相匹配。
重点在于,楚鹤晨从卡套里拿出一张小票卡片——幸知言以为是卡片,一开始泛着光看不清,后来对上镜头,才看清楚,那是他们俩的合照。
上回他们在餐桌旁的合影,被楚鹤晨不管不顾地拿来做屏保。
照片上他们俩笑得很灿烂,看久了会觉得有点傻兮兮。
幸知言没想到,居然还被楚鹤晨印制了出来。更夸张的是,不知道选了哪种制作工艺,照片表面折射七彩的碎光。
“你怎么印了这个!”幸知言着实没想到,而且还藏在卡套里。
楚鹤晨做了他不敢做的事,当着镜头,楚鹤晨吻了下照片上的幸知言。
楚鹤晨闭着眼,嘴唇只是像平常一样抿着,侧过脸来贴在那张照片上,而且,吻精准地落在幸知言的脸上。
虔诚得像是在亲吻幸知言本人。
幸知言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被楚鹤晨亲到了,否则他的脸怎么会烫成这个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