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当然没有这么做,否则他可能连大门都没摸到,就已经先被保安抓到摁在地上。
那他就更加没机会,在今天,得知楚鹤晨就是他的白月光。
幸知言暗自庆幸,又马上丢掉了这个念头。
一旦投入到机甲维修工作中,他脑海中任何念头,都会马上消失。
就算白月光站在他身边也没用。
他没有再理会楚鹤晨,以至于楚鹤晨调来另一台升降机都没发现。
楚鹤晨控制升降机,来到与幸知言的同一高度。
面前小小的身躯,蹲在机甲腿部一边的槽前,很流畅地换着部件。
流畅程度,仿佛部件在他手里只是一块块积木玩具,往哪里放根本不需要多想。
楚鹤晨靠在栏杆上,盯着幸知言不动。
刚才他让桂鑫蕾通知其他维修师先下班,免得他们在二楼办公室里继续看热闹,或是直接跑来打扰他们。
桂鑫蕾照做了,眼下仓房内真正只剩下两个人。
楚鹤晨其实还想和幸知言说说话。
想……想问他为什么给自己送那么多糖。
是不是……
可楚鹤晨不想打扰这份认真。
他都没见过几位维修主管,能这么认真地对待他的纵墨。
幸知言和以前一点都没变,他想。
直到部件逐个安装完,楚鹤晨跨前一步,来到幸知言的身边。
幸知言蹲久了,弯着腰慢慢起身,还是没站稳,身形冷不丁猛地一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