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边说着热死了,一边打开车门坐进后座,扯着领口擦汗,“常棋远他侄女高考,我陪着过来。”
“那常医生呢?”
“有一台临时的手术,先走了。”钱霁明捞起后面的一瓶水,咕嘟咕嘟喝起来,“我怎么记得当年我们高考的时候没这么热啊!现在怎么一年比一年热了。”
全正思想不到钱霁明非得留在这儿的理由,“你怎么不回去?还要来我这儿坐着?哦~你是担心端寅?”她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。
“我不能来吗?好歹我也算他半个老师。喏,我还带了礼物给你的!”钱霁明笑得贼兮兮,从背着的包里掏出几封信。
全正思伸手去取,钱霁明往后一缩,“诶?就这么简单?”
知道他是什么意思,但全正思就是要装傻充愣,“你自己拿来的礼物说要送我,不给我是几个意思?那我不要了!”她说着,偏身坐正,佯装低头刷手机。
没人跟他对戏,钱霁明这出戏没法演下去,他趴在前座椅后面,手指夹着其中一封,诱惑着她:“思思,你真的不想看吗?这信的落款好像是全正思收诶!只要九九八,不亏啊!”
全正思双手抱胸看他表演。
钱霁明自讨没趣,将信一股恼塞进对方怀里,“给你给你都给你,你自己看吧,别说是我给你的。唉,不过也没差,反正也是从我家书房的书里找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