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体形与自己悬殊,全正思忍着后腰的疼痛,死死禁锢着对方,数着时间,直到他头一歪,晕过去。
鱼贯而入的同事们将歹徒拷起,有人惊呼:“思姐,你受伤了!”
全正思戳着地上残留的炭火,“其实就是这样啦,当警察的,哪有不受伤?我可把这当做我的功勋章!”
“当时只是觉得,人为什么要产生那么多恶意,姑娘只是拒绝了人而已。”
孙端寅点头,“她做的事情很正常,不正常的是那个持刀伤人的犯罪分子。”
“对啊!那时候网络上的言语很是不一,甚至有专家出来说拒绝人时不要说太多难听的话。”
她冷笑一下:“拒绝就拒绝,还要照顾对方的情绪,明明姑娘才是被骚扰的那一个。”
“有时候,人们对女性的凝视,真的很偏颇。”
说完,她扭头看向孙端寅,炭火烧出点点火星,飞到他的眼前,他目不转睛,不想错过任何字句,任何表情。
喝了酒的人,连反应都有些迟钝,他轻阖眼皮,睫毛微微颤动,咽喉也干涩无比,脑子里演绎着全正思当时的惊险画面。
“还好有你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