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咳咳……”孙端寅被呛住,咳得厉害,满脸通红,他抽出一张纸巾掩住嘴跑进厨房。
全正思担忧地接了杯水跟过去,“你没事吧?”
咕噜咕噜地喝了一杯水,终于把呛人的感觉压下去,又抽了几张纸擦擦嘴,孙端寅摇摇头,“我没事,姐姐不好意思,我换双筷子。”
他蹲下身打开橱柜,拿出一双新筷子在水龙头下冲洗了一遍,扯了张纸巾擦手。
踩开垃圾桶把纸团往里一扔,刚好盖住泛着光的银质餐具,脚一松,桶盖重重盖下,隔绝了视线。
俗话说,一回生二回熟,孙端寅喂面条的动作越来越游刃,不再僵硬着如提线木偶一个指令一个动作。
张开嘴唇,咬住筷子,嘴撅起来将面条一吸。
收回筷子,孙端寅顶着发烫的耳朵,再卷了一筷子等着。
心脏就像是安了加速器,剧烈跳动着,感觉不坏,甚至是有些幸福。
他低下头偷偷勾起嘴角。
一盘红油炒面吃得精光,全正思嘴唇油花花的,满足地拍拍肚子,摸到自己的堆积的肉肉,立马站起来。
“端寅,我是不是胖了?”
全正思以往都有跑步锻炼的习惯,早晨起不来的话,就换到夜晚,下雨天就在家里做些帕梅拉拉伸拉伸。
但自受伤以来,孙端寅可谓是极尽照顾人的义务,几乎把她粘在沙发上,什么事都不让全正思做,还天天水果,顿顿大餐招呼。
后知后觉,全正思觉得自己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