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柳缓缓吁出一口气,弹了弹手里的烟灰:“要是她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, 死了也是活该。”
这点危机都无法摆平,连管理员的面都见不到,还想搞清楚过去的事情,简直痴心妄想。
秦柳嗤了一声,一抬眸,陈依然凛着眉眼看来。
“秦老师到底为什么要那么针对我师父?”结合秦柳之前突然对田南栀动手,她合理推测,“你们两个之前认识?”
超级直觉感?秦柳勾唇,掐灭烟头扔进垃圾桶里,向前一步。
“想知道?”秦柳歪了下头,“你们三个一起上吧。”
与其这么干等着,还不如跟这些小朋友们活动活动筋骨。
斗台之上,没有师生,只有对手,死伤自负。
陈依然一瞬唤出重剑,嘭的一声落在地上:“要是赢了老师,就告诉我们?”
刷——
秦柳动作快得如一阵风,附耳在她耳边轻笑:“先赢了再说。”
田南栀像一只破碎的人偶。
白皙清秀的小脸上染了一道道血痕,现在急需有人来帮她清理。黑发黏腻的粘在脸上,她甚至都没有一只手来将它拨弄开。
按道理说,这个样子的她应该是最狼狈的。
但她唇角挂有浅笑,神色并无半点异样,一如既往的傲气。
感觉只是暂时落了尘土,稍后就会恢复如常。
舒衍走到她面前时都会下意识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。
但他上下打量了田南栀几次,女生伤势很重,浓郁的血泊都流到了他的脚下,他想不出来田南栀还有什么办法重新与他对抗。
“你是来杀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