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这一系列的推理都没有错的话,她的儿子小安现在不可能是在出去玩的状态。
老妇的这句话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在故意留下破绽,让他们发现。
田南栀若有所思:“就像她在上一轮跟我强调空瓶换酒一样……老师应该就在那里。”
说到这里,廖秋泽哼笑一声:“还有那些话,我就不信一个没见识的老太太能说出那样有条理的话。”
感觉应该是进行了一番排练,然后再挑选重点告诉他们。
田南栀和廖秋泽的谈话声音不小,算是在故意给其他人共享信息,安静间,走在前方的几人也能听得一清二楚。
舒小蕊回过头插话道:“照你们这么说,老师就在那件小卖部里?既然在的话,为什么他不亲自告诉我们?”
廖秋泽耸了下肩,表示不知:“我还想问呢。”
话正说着,几人突然眉眼一凛,堪堪止住了这个话题。
前方的道路上,大黑带着一众村民站在那里,烈日照耀下,祂们脚下的影子凝成了漆黑一团,似乎就是在等着他们。
舒衍半眯起眼,视野模糊的他只能看见前面一团影子,片刻,他冷声起口:“你刚才说的行为重置,指的是这个范围内的所有生物吗?”
廖秋泽冷眼看向前方,稍稍前倾身体作战斗状态:“啊,所有。”
这句回答一出来,所有人便明白了目前的现状。
大黑包括整个村庄的人,也会受到老师行为重置的影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