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出的响动吸引一旁黑衣人的注意,他淡淡道:“星河神君,醒了。”
鹤宴清倒在地上,浑身乏力,看着深深四肢深深嵌入的铁链,额上满是细汗,又看向黑衣人,虚弱道:“你是谁,为何锁我?”
黑衣人抬手比了个禁声手势:“我是谁不重要,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好伐?如果赌赢了,我就放过你,赌输了……”
他自墙壁抽身,来到鹤宴清跟前,居高临下倪视他:“就把你的这颗心给我。”
鹤宴清别过头,道:“我凭什么答应你,私囚神官,可是重罪。既然知道我的名讳,想必也知道我哥是谁。”
“如果你还识趣,现在就将我放了。不然,不仅上天庭会缉拿你,我哥也不会放过你!”
黑衣人轻蔑一笑:“既然能将你带到此处,我怎会傻乎乎的露出马脚,上赶着等着别人来抓我呢。”
“这赌约,答不答应,由不得你。”
鹤宴清忍痛想要将锁住四肢的铁链抽出来,不想铁链钉得很深,几乎将整个腕骨牢牢扒住。
轻轻一扯,撕心裂肺的疼感就如同密密麻麻的毒蚁,顺着四肢爬向脊骨,压得他喘不过气,连痛都呼不出来,嘴唇都快被他自己给咬烂。
黑衣人道:“别做白用功了,若非外力,仅凭你自己,这铁链是解不的。”
深嵌四肢的铁链不仅限制了鹤宴清的行动,还压制了体内的法力,此时的他和凡人无二,手无缚鸡之力。等同板上鱼肉,只能任人宰割。
知道用蛮力是逃不掉,他闭眼道:“你要赌什么。”内心飞速运转,只记得自己喝了男人一碗水,之后便失去了意识,看来那水有问题。
唯一能脱身的希望,只有那虚无缥缈的赌约。
黑衣人藏在面具之下的唇角一勾:“就赌人性怎么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