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遥道:“不想出去就不出去吧,正好我也懒得跑一趟。”
一天时光就在静坐与喝药中消磨过去。
今夜司遥拉着温如蕴许早就睡下,温如蕴疑惑问道为何如此早睡,司遥便直接将人调戏一番,惹得他面红耳赤,说话结巴,后不知不觉施了个咒,人就睡了过去。
替他盖好被子,留下盏灯,走之前,总觉此般还是不放心,又设了道结界在床边缘,这样一来温如蕴便是将身子翻个底朝天也不会摔下去。
做好一切后,司遥才放心离去。
循着标记一路来到一座府邸。
府邸占地几亩,府内珍草奇花遍地,下人无数,此时府内灯火通明,许多灯笼高高挂着,下人一众聚在院内。
而一位穿着华丽的妇人,高坐在上,下方院里倒着几个丫鬟,被一圈带棍的家仆围着。
这些家仆手中不停,棍子往那几个丫鬟身上打去,惹得丫鬟哀声连天,啼哭不止。
“啊!夫人饶命!夫人饶命!”
妇人双手叉腰坐在靠椅,神色冷漠,暖黄的灯光映照在脸颊,给眼底凭添几分恻恻与怨毒。
她道:“连少爷也留不住,我要你们有什么用,一群小贱蹄子,打死了送去伺候我儿。”
轻飘飘一句话,众家仆手中更用力,乱棍挥打,而那几个丫鬟早就在司遥来时就已经头破血流,要么脚断,要么手或背断。
总之,就算今日捡回一条命,她们以后也会残,看着妇人这般恶毒的性子,不要他们命都算不错了,更谈何出钱找大夫给她们治。
既如此,倒不如不管。等来日投胎或许会投一户好人家,省得再在这里受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