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坛子酒上桌,小二道:“道长慢用。”后又回到柜台前发呆。
司遥看着与往日格外不同的小二,心道:怪哉。
随后拨开坛子,擦干净酒碗,开始喝酒。
都说借酒消愁,可是司遥越喝心中越堵,阿爹阿娘已经不在了,阿玉也没了,甚至尘见月也牺牲了。热闹过后,孤独感一下子涌上来。
司遥不断喝着酒,烈酒入喉,她没有用法力消散酒性,任由烈酒在肚子里发酵,脸也被熏得通红。
喝了两坛子烈酒,一向酒性好的司遥也有些醉了。
她一拍桌子起身,转头发现小二正在柜台处哭。哭得惨不兮兮,手上拿着一个手帕,手帕上还绣了朵花。
司遥走到柜台前:“你一个男子汉怎么哭得跟个被丈夫抛弃的娘子似的?”摇摇头。
小二:“呜呜呜,有什么不同,小莲拒绝了我的帕子!呜呜呜……”
“帕子?”司遥指了指小二手中的帕子,“这个?就因为别人拒绝了你的帕子,所以你就哭成这样?兄弟,你不行啊!”
“什么帕子,是拒绝了我啊!呜呜呜……”
司遥脑子混乱,听到这番话反应不过来:“嗯?不是拒绝了帕子吗,怎么又成你了?”
小二用袖子擦干眼泪,解释道:“道长有所不知,金城有个习俗,便是在迎神节这天,人们会送出自己绣了花的织品给别人。”
“有送给朋友亲人,也有送给给心爱的女子。如果女子接受了男子送的织品,就等同于接受了男子心意。”
“绣品上的花也有不同含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