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此,打响了名气,镇子里好多学生都被送了进来。
甚至,镇子里形成了一种畸形教育顺序——从初中毕业后,送到青山高中磨练一年,再到晴川一中去念正常的高中,这样的学生最后都能考个不错的大学。
而他,今年18岁,已经在这个破学校待了六个月了。
压力大总想玩手机解压,成绩不好提高得很慢叫家长不满意,方方面面的东西堆积在一块,最终与父母爆发了矛盾。
父母一怒之下,把他扔进了青山高中,打算磨练个半年多再接回去。
他忍气吞声忍了半年,以为自己终于可以从这个鬼地方出去了。
结果,前两天得到消息,他爸妈又给他续了四个月的费。
希望破碎,世界崩塌,恨不得原地去世,于是他毅然决然地筹划,在大半夜选择了逃跑。
结果,被自己的室友举报了,被逮了个正着。
他被送进了手术室,由“老师”治疗,要让他好好长长记性。
便和身为老师的齐昭竹相遇了。
齐昭竹听了少年的讲述,直皱眉,翘起的二郎腿富有频率地抖了抖。
“这个学校,允许老师离开吗?”齐昭竹手指敲了敲自己的手背。
少年摇摇头,“全封闭,哪怕老师也不能随便离开,但是老师会轮班,一个月一换,两天前刚换过。”